close

整整齊齊的字,絲毫不像原本。那是該更為凌亂、豪放、瀟灑的筆字。

曾幾何時,已成籠鳥,卻覺頂上的空是藍的、美的。

明明振著翅膀,才發現羽翮早已被抽離,那是不管如何拍打,也飛不起來的殘翼。

橙橘的夕陽,一切上午的結束與夜晚的開始,頂上的天黑了、閃爍,遠方的聲音開始不清楚,零零碎碎的散在地,赤紅一片。

那是白顏不懂赤的紅、黑墨不懂赤的烈。

睜開眼,眼前一根根鐵柱,鎖了任何渴望的一切,外頭很亮,亮的很虛幻,卻亮的很真實。

那明明早已是去不到的地方,卻仍伸長那無羽無翮的雙翅,貪婪渴望的認為,其實真的有那麼一天是可以破籠而出。

一天一天,伸長的羽翮長出鐵柱,一朝一夕,筆直的羽毛與鐵柱齊平,一年良久,那雙斷翼早已伸回籠裡,靜靜地、軟軟地,攤擱在一旁。

那眼神從明亮到黯淡、從希望到絕望,到最後平靜如水,連一波漣漪都看不到,那是絕望於不抱任何希望的眼茫,漸漸地閉上眼。

籠開了,那是第一次,渴望成真,卻是最後一次,看不到任何藍天。

那雙眼,結束在烈火焰焰的淚水裡。

 

 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日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